A Smile That
Says…
By Kenzie
設於2x10 Where and When和2x11 Buried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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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yka走進餐廳時，HG正單獨坐在桌前讀著昨晚向Myka借來的小說，伴著滿室的淡淡茶香，窗外的晨光柔和地投在HG的髮梢和側臉頰上，明媚的光線和細碎的陰影就這麼在她鮮明的五官上匯聚融合，這幅在Leena食宿中難以得見的和諧寧靜的畫面，令Myka想起那一向令人摒息的印象派畫像。
「Myka――早安。」幾乎是在抬起頭的同時，HG便喚出了Myka的名，好似早已知曉了另一名探員的存在。
「早安。」Myka忍不住牽動嘴角回應HG臉上的笑容，走到她紳士地為她拉開的位子坐下。「我不知道你有早起的習慣。」
而對方只是望了望牆上指著八點五十分的指針，無言地挑眉詢問Myka何以肯定她是早起，而不是剛剛醒來。
「昨晚你向我借這本書時已經接近深夜了，除非你閱讀速度神速，否則……」Myka上身傾近HG以便能看清書中內容，手指落在書頁中間的一首短詩上。「別說F.I. Tiutchev的引文已經是＜在夜落之前回家＞的章節，光照這進度來看，你至少起床有段時間了。」
HG抬起目光，將Myka近在咫尺的側臉盡收眼底，輕笑著說道。「呵，總是觀察入微。」
「當然，我就靠這個混飯吃了。」
儘管Myka如此自貶，HG還是可以從她湖綠的眼底看出一絲狡黠的小得意。她不禁失笑，眼前年輕探員偶爾流露出的、不符年齡的孩子氣得意神情總讓她覺得可愛。
「你知道……」HG緩緩開口，迫使Myka的注意力從書頁中重新回到她身上。
待Myka偏過頭時，HG發現自己被那雙坦承卻又略帶疑惑的眼眸所眩惑了。那瞬間，她看到自己的倒影，竟是如此透徹而乾淨，彷彿那雙眼裡的世界從未染上沉痛的悲哀和陰霾。但HG知道這不是事實，Myka曾失去的那位搭檔不只是她的朋友，更是她的愛人、她的世界，可即使她經歷了這一切，Myka對這世界的信念和希望卻仍未失去。有那麼瞬間，HG認為只要那目光時時注視著自己，她便得已不被無邊的黑暗與哀傷所吞沒。
她們就這麼對視了一會兒。Myka對HG突然的沉默感到困惑，但在她來得及進一步詢問前，Pete抑揚頓挫的嗓音便闖了進來。
「嘿嘿嘿！你們一早就在開什麼秘密聚會了嗎？」Pete一邊伸出雙手食指對著她們，一邊輕快地晃到餐桌旁。
「Pete，想加入我們的聚會？」Myka嘆了口氣並退回自己的位子，故意拉長語氣說道。「嗯哼，我記得我才剛和HG說到一位俄羅斯的詩人……」
「哈！夠了！我已經要睡著了。」Pete一聽趕緊舉手制止Myka繼續深入話題，隨即轉身朝Leena所在的廚房走去，口中唸著餅乾、餓、早餐之類的單詞。
「有同感。」Claudia邊打著哈欠邊走進餐廳。「你們不是聊了一晚嗎？昨晚的電影內容在做什麼我都忘了，倒是聽到一堆莎士比亞。我覺得我該認真考慮升級一下我們的電視音響設備了。」
Claudia的發言讓餐桌前的兩位探員忍不住抱歉一笑，昨天確實是從晚餐後開始，她們兩個便佔據客廳的一角聊起文學作品。當時Leena在桌前畫畫，Claudia和Pete看著電視，而Artie則在倉庫留守，她們就這麼一直忘我地聊到電視的聲音幾乎蓋過她們倆的聲音時，轉頭才發現有兩雙眼睛正絕望地望著她們。
「我保證。」HG舉起右手宣誓著，儘管臉上的表情完全不是這麼回事。「下次我會把Myka帶進房裡聊的。」
Claudia先是望了HG一眼，再看看Myka愣愣看著HG的模樣，她好笑道。「那就拜託你了。」
「沒錯，拯救地球人口沉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，HG。」Pete端著一大盤早餐走進來，口中嚼著麵包的同時還煞有其事地說道。
Myka抗議著瞪向他，而Pete則是回給她一副誇張的驚恐模樣。
「Pete，我有時實在懷疑Kelly是怎麼忍住不犯下兇殺案的？」
「哇哦！這是有人在嫉妒了嗎？」Pete顯然毫不在意Myka的威嚇，反對激起她的怒目而有些自喜。
「夠了孩子們，今天有任務。」Artie將手上一堆資料丟到桌上，拍著手呼喝室內的成員注意，他順手拿起桌上的咖啡啜了一大口，才對他們無奈道。「我真希望有天醒來可以看到你們長大……哪怕是一點也好！」
「好啦，抱怨熊。你今天想要我們這群孩子怎麼拯救世界呢？」
Artie完全無視Claudia的調侃和其他探員含笑的目光，繼續公事公辦地說。「數據顯示，達拉斯市這幾天已經有三起在睡夢中死亡的案例了。」
「在睡夢中死亡？」在場的另外四人異口同聲問道，並互相交換了個訝異的眼神。
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」
「你確定不是什麼疾病嗎？」Pete問。
「不，這些人都在死前幾個晚上連續做了噩夢，所以實在沒理由不是藏物的影響。」Artie將手中的資料夾分別遞給Myka和Pete。「但目前還沒有特定的藏物目標，只有受害者的基本資料。」
Myka沒有如往常般伸手接過，反而是皺眉望著Artie。「Artie……你是不是忘了什麼？」
Artie聳了聳肩。「介意指點我一下嗎？」
「Helena也是倉庫的一員，沒有必要每次都把她排除在外。」
「啊，這個。」他哼著鼻子說。「就算如此我還是有權決定要不要讓她出外勤，她想都別想。」
「我以為上次的時光機事件，已經充分證明她可以成為我們的後盾了。」Myka試著辯駁。
「Myka，沒關係的。」HG覆上Myka放在桌上的手，在她耳邊悄聲勸道。她知道Artie不會這麼輕易放下防線，她自己也盡量不去在意，至少她現在已經復職為倉庫探員了。
這時Pete和Claudia也紛紛跳出來打圓場，只是他們和Artie三人始終各說各話，一時間使場面變得更加紊亂。
Myka則是不可置信地盯著Artie，他對HG的質疑總間接地讓她回想起初來倉庫的那一年――聽從命令、完成任務、不準過問――儘管她認為自己是一名訓練有素的合格探員，但Artie的推拒和不信任還是令她感到難受。
「好吧，反正你是老闆。」Myka壓下那幾乎重新湧上的情緒，一手接過Artie手中的資料夾，一手拿筆在封面標有她名字的印籤後快速加上“& Helena”，然後試著不去理會其他人驚愕的目光，將文件擺到她和傻楞住的HG間，翻閱起這次任務的資料。
Artie嘆了口氣，其實他也明白讓HG出外勤只是遲早的事，但說實話，在理性和本能的直覺之間，他較寧可選擇後者。
「算了……這次你們就一起去吧。」片刻之後，Artie做出了妥協。
「真的嗎?」Myka抬起頭驚喜道。
而Pete、Claudia則是將先前錯愕的目光轉向Artie，好像他突然長出另一顆頭似的。
「我不會辜負這個重任的。」HG馬上向Artie擔保，不願錯失這難能的機會。
Artie慎防地掃了HG一眼，他知道自己這陣子的嚴厲著實讓Myka不好受，光是她現在有如得到糖果的女孩神情就讓他感到十分歉疚，他伸出食指在他們面前晃了晃。「但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們，每半小時要和我通報一次。」
「喔耶，酷！」Claudia忍不住歡呼，舉起手和坐在旁邊的Pete擊掌。
「別高興得太早，你們現在就給我出發。」Artie瞪了他們一眼，同意讓HG跟去已是他最大的讓步了，若此時他再不拿出點威嚴，他們只怕會忘了自己仍是他們的上司。
「什麼！？我還沒吃飽啊！」Pete咆叫著。
「馬上出發！」Artie繃著臉下最後通牒。
「是、是！」三名探員趕緊應道，但不難忽略他們語氣裡的一絲欣喜，他們抓起資料和一些麵包，退出餐廳準備上樓打包行囊。
HG走在Myka身後，她望著眼前的身影，內心卻是說不清的激盪，這些日子以來Myka對她的理解和辯護，她都看在眼裡，有好幾次，她差點就想告訴這位年輕探員，她並不值得她全心全意的信任。
她探向Myka的手，將那溫暖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裡。
――我最欣賞你的地方可不只觀察入微這點。
HG近乎虔誠地，將先前那句未說出口的話語在心裡道出。
她最擅長的便是語言，她甚至能夠輕易的以最華麗的詞藻表達她的感激，但面對Myka，只怕此刻任何言語都會是一種褻瀆。
「Helena……？」Myka疑惑地看著她。
『謝謝。』HG以嘴形無聲地對Myka說。
而Myka則是回以她最燦爛的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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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夢到了Myka和HG，但夢的具體內容是什麼在醒來的那瞬間就忘得一乾二淨了，可是忽然就有種想為她們打篇同人文的強烈衝動，跟中邪一樣。
而且我最近可能是她們的英文同人看太多了，打這篇的時候腦子裡居然不斷閃現一堆英文詞彙，連一個簡單的中文敘述都要想很久，明明我是個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啊！（ㄍ
希望之後會越打越順，朝下一篇邁進(?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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